(文/水云间)周末的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校园里晃荡:我之所以要晃荡是因为我想要摆脱压在心头的痛。那种痛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我感觉到窒息的压抑,而是很早就存在并且一直缠绕着我的痛。这个周末很特别,因为加班我不能回家看我生病的孩子,听着孩子在电话里祈求我:“妈妈,我生病了,你回来看看我吧。”,我早已泪流满面。我的泪水,一半是为了我自己的愧疚;一半是为了我的母亲。
那晚的夜很静但我却感到出奇的冷,这里的天已经呈现出夏日的味道了——尘封已久的风扇都已经开始工作了。就在前一个晚上,我给故乡的母亲打了电话,电话里母亲流着泪和我说她差点就死了——嫂子的辱骂声让她实在觉得日子都没法过了,她刚刚还想到吃包老鼠药死了算了。母亲在电话里的哭声,我听过很多次,可是母亲说出那样的话是第一次,我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可是这一次我听到了我心碎的声音。接下来的每时每刻对我突发性癫痫病因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可以彻底解决母亲的痛苦和我的痛苦的方法,因为我和我的母亲一样是个善良的人:心中有爱,有对家人更深的爱。此时的我,就这样在校园的小路上走着,想着我的母亲的过去、现在,却不敢去想将来。因为学校离家很远,我周末才能回家陪孩子。所以,儿子每次生病的时候,我都不能及时的陪在他身边。为此,我总是在他生病的时候哭泣,感觉自己特别的无能和脆弱。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我总是难过地想起母亲和哥哥的一些事情。哥哥出生的时候,农村还处于“大集体”生产的年代,家里的贫困是自然的事情。贫穷导致的孩子先天的身体不足就体现我的哥哥身上:哥哥每天都生病,母亲每天都要带他上医院看病,父亲要忙着干生产队分配的农活。家里没钱的妈妈,总是出门的时候要小心地带上一。但是,我最怕的是那些母亲曾经用爱养大的孩子留给母亲的东西:误解和无知的伤害,正如我的哥哥一样。
哥哥和我不一样,他在家里是老大。“重昆明癫痫病医院男轻女”的爷爷和奶奶很喜欢他,可是不会喜欢我。家里的贫穷,让父母只能节约资源:所有的东西都是他先用,旧了我再用,包括衣服、学习用品和书籍都是这样。我从来没有因此而不爱我的哥哥,因为我理解妈妈的辛苦。可是,这一切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了:我的嫂子。我善良的母亲和盲目追求时尚生活的嫂子真的是一个极端的对比:善良对抗自私;节俭对抗奢侈;朴素对抗前卫;责任对抗游戏人生。对抗的导火线总是金钱,嫂子知道她没钱用的时候对母亲发泄,母亲的泪水就是我的致命伤,善良的我就会用金钱来平息战争。这样的一条规律,让我对故乡的亲情多了一种别样的体会:失去了道德的亲情还能是一种亲情吗?我自己的答案是否定的。更可悲的是我的哥哥因为害怕嫂子而不敢站出来为母亲说句公道的话,数落的还是母亲的不对。在一次母亲病重的时候,管钱的嫂子居然不肯拿出一点钱让母亲上医院看病,无奈的母亲给我打电话,我给母亲寄钱怯弱而不敢声张正义的人。从此,我和他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个周末的晚上,我都会给母亲打电话,我只是想让自癫痫发病急救方法有什么解吗?
母亲的过去是苦难的过去,但是她却只记住了儿女们成长带给她的快乐;母亲的现在是悲剧的现在,但是她却依旧尽力地为儿女们的生活遮风挡雨;母亲的将来是什么,我无从知道,但是我确定她将会无怨无悔地长眠于地下:忘记那些遗忘她的母爱的人,记住那些因付出母爱而美好的瞬间。唯有我将永远不会遗忘那个遗忘母爱的人。